的吗?”
弘历抖着小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有一刹那的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小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濒临死亡的感觉。
不论钮祜禄氏怎么问,弘历就是一言不发,只哭的厉害,好像随时都要厥过去。
四爷看不下去,冷声呵斥:“够了,弘历才醒,你就这样逼问他?”
钮祜禄氏委屈不已:“爷,奴婢也是想尽快弄清楚真相……”
是弄清楚真相,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怕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四爷不置可否,没再多看钮祜禄氏一眼,放缓了声音安抚了弘历两句,又问在一旁守着的周太医:“四阿哥没什么大碍了吧?”
周太医:“回王爷,四阿哥烧已经退了,人也醒了过来,只是因为受惊过度,意识有些混乱不清,臣在药方中再加几味安神的药即可。”
“有劳周太医了,待重新开过方子,爷命人送周太医回府。”
“多谢王爷。”
周太医退下后,四爷轻抚着弘历的头,眼也不抬的问:“方才周太医的话,你都听见了?”
钮祜禄氏紧紧握着手中帕子,“奴婢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那便好生照顾弘历,莫要再问弘历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若是再让爷听到些什么……想来耿氏抚养弘历多年,应是会比你照顾的更加尽心。”
四爷不留情面的警告,让钮祜禄氏霎时白了脸,嗫嚅着唇道:“奴婢,奴婢明白了。”
得知四阿哥受惊,意识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时,有的人提着一夜的心放下了些许。
十二月初一,众人再次在正院请安时,难得的在请安的时候遇到了四爷。
李氏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与四爷相处过,所以每次见到四爷,哪怕不是私底下两人单独相处,李氏的心情也都会好上许多。
只见她笑吟吟的开口:“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前几日弘时给了妾身一块上好的皮子,妾身特意给爷做了件领衣,不知爷何时有空去妾身那儿,也好试试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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