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没出息,就会捡现 成的。”
当时她的心神都被钮祜禄氏说的年纪渐长给刺激到了,反而忽略了钮祜禄氏话中本来的意思,是在讽刺年氏以色侍人。
后来想到了,不禁有些懊恼。
但即便如此,钮祜禄氏的嘴不会说话,她也不介意给钮祜禄氏个教训。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的年氏竟这般软弱可欺,那日过去已有五六日,至今她都不曾听说年氏有找钮祜禄氏算账。
而她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年氏就巴巴的跑过来看戏。
年淳雅被李氏那明晃晃,藏不住心思的眼神给刺激的心头一梗,但她却无话可说。
郭氏就算已经动手了,一时半刻也不会见效。
此刻在旁人看来,她可不就什么都没做嘛。
年淳雅拨弄着手中的镂空旋转香薰球,口中不肯示弱:“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李氏轻哼:“可敢来看热闹的,也就你一个了。”
其余人哪怕知道,也不会过来。
跪在石子路上的钮祜禄氏,看着亭子里端坐的两人,神情阴郁。
春日天气不骄不躁,远没有炎热或者寒冷的天气受罪,可石子路凹凸不平,一个时辰下来,钮祜禄氏连站都站不起来。
泽兰一个人扶不住,还是花园的一个粗使丫鬟搭了把手。
两人搀扶着钮祜禄氏走到凉亭外,钮祜禄氏心中愤恨,咬牙切齿道:“奴婢多谢李侧福晋教导。”
李氏看也没看钮祜禄氏一眼,先是吃了块儿点心,又慢悠悠的喝了口水,才用施恩般的语气开口:
“知道是教导,你可要好生记在心上,若是下次再不小心冲撞了本侧福晋,说不得本侧福晋还是得好好儿教导你。”
钮祜禄氏咬着苍白不已的唇,忍着屈辱道:“是,奴婢记下了。”
李氏如何能看不出钮祜禄氏的口不对心,她本想着说几句就让钮祜禄氏回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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