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眼泪太晦气了。”
荼白闻言,努力的把眼泪给憋回去,憋的整张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奴婢知道了。”
话落,方才还缓和的风骤然狂起,吹的人倍感不适,照明的蜡烛也吹灭了几盏。
荼白忙关严窗子,扶了乌拉那拉氏坐下,才端起没灭的灯把其它蜡烛给点亮。
乌拉那拉氏坐在菱花镜前,将头上的首饰一样样的取下。荼白点完了灯,便来伺候着:“奴婢给您通通头,也能舒服些。”
乌拉那拉氏挑了一缕头发捏在手中把玩:“听说最近李氏常往年氏那里去?”
“是,每次去,一待就是一个多时辰,奴婢瞧着,她们二人大有交好的趋势。”
一说起这件事,荼白就头疼:“福晋,奴婢知道现在咱们不宜有什么动作,但总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吧?”
府上两位侧福晋若真交好联手,乌拉那拉氏以后有的是头疼的日子。
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不然呢?”
四爷一日没有踏足正院,她就一日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有一月,就是中秋,届时入宫赴宴,四爷总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冷待她,让旁人看了笑话。
刚躺在床上,外面就电闪雷鸣,紧跟着就是瓢泼大雨哗然而下,门窗被风雨吹的有些轻微作响。
听着这声音,加上内心的烦躁,乌拉那拉氏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停。
荼白醒来后收拾整齐,按照平常的时间叫醒,谁知平日一叫就醒的乌拉那拉氏,今日怎么也叫不醒。
她慌忙伸手,分别在乌拉那拉氏的鼻下和额头探了探,呼吸灼热,额头滚烫的温度令人心惊。
“快来人,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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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恪郡主丧仪之事,乌拉那拉氏就免了每五日一次的请安,时至今日都未曾恢复。
李氏一大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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