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头,没有他费心周转,也不会成。
四爷理不清自己的内心,所以迟迟不愿意来正院。
乌拉那拉氏额头低着手背,看不到四爷的神色,也不知四爷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是妾身这个额娘做的不称职,怀恪怀着身孕,妾身若是时时关怀问候,许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此时她绝口不提娘家和星德的错处。
星德现在只是一介白身,兄长们的官职也不高,万一说错了什么,把四爷心中的不满再转移到乌拉那拉家可如何是好。
四爷骨节泛白,青筋凸显,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话,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乌拉那拉氏的身上开始涔涔出汗时,四爷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罢了,事情都过去了。”
他伸手抬起乌拉那拉氏的胳膊,乌拉那拉氏顺势直起身子,泪目的看着他:“多谢爷宽宥。”
“爷膝下子嗣不多,怀恪又是唯一的女儿,爷看的难免重了些。因为怀恪的事,这些日子爷对福晋多有忽视,日后爷会注意。”
两句慰贴的话说出口,乌拉那拉氏罕见的当着四爷的面落了泪,露出了作为女人脆弱的一面,同时也是最有利的武器。
四爷看的心绪复杂难言,又稍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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