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不是时候呢。
若是说侍疾是个辛苦活儿,那哭灵就比侍疾苦上十倍。
一群养尊处优,身娇肉贵的女眷每日一跪就是两个时辰,至少要跪七日,换谁也受不了。
且皇室宗亲,女眷不少,身怀有孕的女眷细数下来,不下十数。
第一日哭灵,就有位月份尚浅的女眷见红晕了过去。
年淳雅正捏着姜汁帕子沾眼见催泪,就听得她身后一声惊呼。
此处是宁寿宫的侧殿,跪在这里哭灵的都是皇子们的女眷,身份大小也是个侧福晋。
可即便是这样,晕倒在太后灵前,也是不敬。
十五福晋脸色沉的能滴水,她忙让人把自家府上的侧福晋抬去角房,正要跟上,谁知余光里瞥见那跪过的蒲团上有一抹刺眼的红,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年淳雅偷偷往后瞥了一眼,只瞧见身后空下来的几个蒲团,那抹红色,却是没有看到。
哭灵一个时辰,中场还能休息一刻钟。
十五爷家的侧福晋小产的消息就传到了年淳雅耳中。
乌拉那拉氏听到这个消息后,关切的问年淳雅:“妹妹身子可还好?”
年淳雅微微颔首:“除了略有些累,其他的倒是还好,福晋放心就是。”
虽然跪着哭灵并不好受,但适当的偷懒她还是会的,不然一个时辰下来,她怕是也要晕了。
又一个时辰过去,第一日的哭灵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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