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雅能吃下去,四爷才放下心来,疼惜道:“雅儿受苦了。”
年淳雅把一个果子吃完,在奴才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手,用盆沿搭着的干巾帛擦了擦手。
做完这一切,她才一手捧着肚子靠在四爷肩头抱怨:“福宜比这孩子要乖多了。”
不说旁的什么腿抽筋浮肿,只说怀着福宜的时候没孕吐,就让她少受了不少的罪。
四爷不能替年淳雅受罪,说再多的辛苦安慰也于事无补。
他想了想,便道:“雅儿可有什么想要的?”
年淳雅摇了摇头。
她吃喝不愁,地位宠爱不缺,除了眼下受了些罪,别的真想不出来了。
四爷道:“这次回来,当地镶白旗旗下的奴才给爷送了一些新颖的玩意儿,等你好些了,爷带你去前院库房挑一些把玩。”
年淳雅依旧兴致缺缺,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
见她提不起兴致,四爷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又道:“再有几月,你二哥的任期就到了,爷估摸着皇上会召你二哥回京述职,届时爷让你见你二哥一面,可好?”
其实这件事并没有准确的消息传出,只是四爷根据皇上的心思猜测出来的,但即便是这样,四爷心里也有七分把握。
原本按照四爷的习惯,一件事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四爷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难保不会有变故。
可眼下实在没办法,四爷才提早说了这件事。
一说起能见年羹尧,年淳雅瞬间来了精神。
这几年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想改变年羹尧的必死的下场,但她见不到人,有些话又不能写在信里,就只能一个人在心里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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