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平河想了想,似乎确实有点不合适,便又换了其他说法。
“臣自觉才学疏浅,内子经商得道,比臣厉害的多,故而。”他顿了顿:“臣要回家吃软饭了。”
秦王:?!!
他望着苏平河一脸浅笑吟吟,整个人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有哪个男人把吃软饭这种事儿说的如此自豪的?尊严呢?
秦王阴沉着脸。
“你也不必瞒我,前些日子,父皇收到密信,顾振庭去了牛头镇,寻找自己的女儿,早已派人调查,我昨日也收到底下的暗信,你是不是对此事早就知情?”
那暗信上说顾苒就是顾振庭的女儿。
起初秦王还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后来猛然意识到,这不是苏平河家那小姑娘的名字吗。
所以,苏平河不愿继续为他效力,早有端倪。
“王爷既然已经知晓,何必再来问臣?”苏平河静静望着他。
秦王咬牙:“所以,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才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苏平河轻轻摇头:“前途都是人自己走出来的,说到底,未来如何谁都不曾知晓,臣此时的选择,未必就是自毁前路。”
秦王见他油盐不进,也不想继续说,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他有惜才之心,既然苏平河不愿,就没有勉强的道理,但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能人被顾振庭笼络走,着实心塞。
苏平河听着脚步声远去,才觉出略有不妥。
苒苒身份暴露,秦王能知晓,誉王必定也能,皇上遇刺一事,背后之人说不准会祸水东引。
毕竟朝廷与洛王本就处于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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