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艳的手。
她嘴巴疼得厉害,但还是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她每夸一次钟有艳,疼痛就少一分。
真是神奇。
看来钟有艳是她的福星没错了。
钟有艳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刚来到的刘婉等人。
“嫂子来了。”
黎氏白了她一眼,香肠嘴一张一合地囔囔道,
“也不知侯府造了什么孽,竟出些捅篓子不善后的,害得我们全家提心吊胆的,照我说,这侯府交给有艳我才放心。”
“娘,你少说两句吧!”
谢晋安脸色十分难看,昨日刘婉将金牌给他以后,他就被许柔柔哭缠了一晚上。
若他不拿出来,许柔柔就拉着怀山要去死。
慈善堂的花瓶都打碎了,为了阻止她自杀,谢晋安险些动手和她打起来了。
一对母子搞得他神色具疲。
许柔柔无非是在逼他拿侯府的前程和她们母子做选择。
他假意安抚,才勉强有机会喘气。
天一亮,他就接到消息,来这里等着了,根本没有合过眼。
如今看来他觉得刘婉识大体又懂事,还温柔。
虽然偶尔不退让,但她终究是心软的,能帮的也已经帮了,算是仁至义尽了。
“少说?为什么要少说,昨日的事情,她要真想帮忙的话,嘶~早就将免死金牌拿出来了,还闹得柔柔要去自杀,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嘶~”
说到这里,黎氏嘴上一阵阵抽痛的麻痹感传来,让她忍不住问身旁的婆子要止疼药。
果然,一说到刘婉嘴就疼。
刘婉克她!
“婆母您还是不要说话了。”刘婉淡淡道,看似关心,实则憋着笑意。
因为她讲话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
夏晚晚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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