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炳:“……好。”个屁。
昨天夜里, 刘寿利端了一盘油炸花生,拎了三两猪头肉, 带了一桶散酒过来,刘寿利说他忙狗日的看鸭子,照顾庄稼,自己建的新房还被狗日的霸占了,刘寿利特别心疼他,他本来不想喝酒的,结果他听刘寿利这么一说,他也特别心疼他自己,就喝了刘寿利的酒,吃了刘寿利的花生和猪头肉。
他俩喝了一桶散酒,他醉的一塌糊涂,依稀记得他坐在床上骂狗日的,不知不觉睡着了,梦到狗日的死了,他惊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
他后半夜没睡,一直坐到天亮,老婆子喊他吃饭,他都没动筷子。
他搁在这里担惊受怕,狗日的开拖拉机到他眼前,特别威风喊他帮忙抬咸鸭蛋,林志炳真想拿烟杆敲他几下。
“爹。”林北站在门口笑着喊。
“你等一下,我吃两口饭。”林志炳进了屋。
徐红英拎一桶鸭蛋过来,朝林志炳所在的屋子瞥一眼:“我今早过来,他屋里一屋子酒臭味,早晨我喊他吃饭,他拿筷子都拿不稳,你爹迟早有一天把自己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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