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把儿子拎到地上,他扒着铁丝网瞅,两只羊被拴在里面。
徐红英瞥见儿子看她的羊,她没好气说:“就上回,你爹躲在屋里偷喝酒,第二天拿筷子都拿不稳,晚上我问你爹有没有事,你爹说他帮你搬咸鸭蛋,又去捞小蝌蚪和螺蛳,他能有啥事,我就回老屋睡觉了,第二天,我来这里给你爹做饭,喊你爹,你爹不理我,我推门进去,看到你爹裹着棉被睡觉,一个劲说糊涂话,我赶紧喊人送你爹到镇上卫生所。
你奶坐在板车上抱着你爹哭,到了卫生所,你奶跪下来求医生救救你爹,医生给你爹做了检查,说你爹喝了兑了酒精的酒,医生说幸亏兑的酒精少,如果兑的多,你爹一个人喝五斤酒,咱们就算把你爹送到县里,县里的医生也救不活你爹。
你爹掉了三瓶水,你堂兄又把你爹拉回来,你奶在架车上捶你爹,你爹身子不舒坦,躲不了,只有挨打的份,他这才说酒是刘寿利带的,你奶气坏了,回到家,你奶让你爷打你爹,她喊上四个儿子找刘寿利算账。
事情被你奶闹大了,大家才知道赵娣弟弟、弟媳在赌场卖兑了酒精的酒,一群喝酒喝出毛病的人找到这里,刘寿利、赵娣、赵娣弟弟弟媳早就跑没影了,他们找刘寿利兄弟、赵娣叔伯麻烦。
刘寿利兄弟快被他们逼死了,你奶看刘寿利兄弟可怜,就没找刘寿利兄弟要赔偿。
你爹这件事,你奶真的吓着了,你奶让我搬过来看着你爹,我就搬过来了,把我的羊也牵过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发一个电报给我?”林北声音颤抖问。
“你奶要把你们三兄弟和你六叔喊回来,你爹抓住你奶的手不让喊,说他不能拖你六叔后腿,还说你六叔是咱家最有希望到乡里做官的人,你奶见你爹这会儿不糊涂了,就听你爹的了。”徐红英抓住车把手,“后来你六叔回来,拽着你爹到县里检查,医生说你爹身体没啥事,就是以后不能喝酒了。”
林北扭头进屋,他翻箱倒柜找东西,扒出一袋烟草和红梅烟:“娘,我把我爹的烟草和红梅烟拿给我奶了,我爹想要,你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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