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学习。”
“一周只上三四个晚上的课,你上完课,第二天早晨回村,隔天下午回市里。”林北顿了一下说,“苦是苦了点,但是如果你能拿到文凭,这些苦是可以吃的。”
“我去上夜校。”余好好声音颤抖说。她不怕吃苦,只要能让她到学校学习,她吞刀子都可以。
林聪四仰八叉躺在床中央,眯眼享受爸爸给他扇风,爸妈的声音断断续续钻入他耳中,慢慢的,他合上了重重的眼皮。爸妈的声音从他耳畔飘过去,飘出蚊帐,飘到夜空中。
林北、余好好压低声音又聊了一会儿,两人实在熬不住了,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林北领着林聪在院子里刷牙,怒学啥也没穿,就穿了一条小黄鸭小裤衩在村里跑了五圈,很快,他身后跟了一群穿小黄鸭裤衩的孩子。
小黄鸭大军从门口招摇过市,林聪噗噗吐漱口水,一群孩子扒着院门门框冒出脑袋,见蹲不稳的小屁孩一门心思刷牙,他们缩回脑袋,跑到榆钱树下商量对策,又雄赳赳气昂昂走进院子,从林聪眼前走过去,露出时髦又威武的小黄鸭。
一群孩子来得突然,走的也突然。
林聪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把茶缸放进堂屋,他折回来,接过爸爸的茶缸,把爸爸的茶缸放进堂屋,又折回来,手伸进盆里搅动水,举起湿漉漉的手,龇牙乐,林北拧毛巾,给他擦脸和手。
林北倒了脸盆里的水,把脸盆放到废弃的鸭圈上,他压了一木盆水,把木盆放到太阳底下。
林北进入灶房,余好好刚好做好了海带花卷,林北自觉坐在灶台底下烧火。
余好好把海带花卷贴在大铁锅上,她到堂屋分海带。林北这回带回来两蛇皮袋海带,余好好打算给每家多分一点。
林北把海带花卷拾进竹筐里,他把竹筐端到堂屋,又回到灶房盛了三碗稀饭,他把稀饭端到堂屋。
余好好放下手头的活,她先吃饭。饭后,她给各家送海带。
林北背着余好好给他爹分的海带,牵着聪聪到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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