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晕倒在路上?”
王晓冬鼻子翕动,鼻间萦绕一缕缕奶味,不腥,还挺香的。王晓冬抬手臂,扯衣服嗅了嗅,身上一股奶腥味,他打嗝都会窜出奶腥味,不香呀,王晓冬盯着小家伙看了几眼,猛地俯身翕动鼻子,香香的奶味原来来自小家伙身上。王晓冬打算等一会儿再问林北小家伙喝什么牌子的牛奶,他先回答林北的问题。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骑车载我到火车站吗?”王晓冬眼里闪过痛苦。
“嗯。”林北。
“广东那边是经济特区,东西全乎,像酒吧的装修材料、咖啡机、冰柜、调酒设备、唱片机必须从那边搞货,我去过两趟,订了一批酒吧设备,那头老板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我的货被海关扣押了,需要我过去处理一下,老板的意思是我拿钱给他疏通关系,他把我的货搞出来,我直接付尾款,他给我搞一份证明,我带上货乘坐火车回淮市。”王晓冬握住小肉手,深呼吸几次,接着说,“我们这边的存折到广东那边不好取钱,我就带着现金前往广东,到了广东,老板派司机到火车站接我,司机送我到一个比丽皇高档十倍的大饭店,老板见到我,给我介绍海关干事,我们坐下来喝酒聊天,我就喝了一杯,就没了意识,等我醒来,我躺在一个运煤的拖拉机上,我和爸妈在西北改造,认识了天南海北的人,听得懂云南人说话,偷听到两个小哥说有人把我卖到越南,我偷偷跳下了拖拉机,拖拉机轰隆隆响,万幸他们没有察觉到我跳下了拖拉机。”
“自打我们一家三口被下放到西北改造,我爸除了我和我妈,他谁也不信,他只信他自己,他会在我们一家三口的衣服上缝钱,鞋垫里塞钱,我拿这钱坐驴车到广东下面的县里,跑到派出所报案,他们问我要证明,我的证明被那些混蛋收刮走了,我没有证明,他们让我在旁边等着,我满怀希望在旁边等着,结果等到了一群小混混。”那真是一场噩梦,没有希望,充满绝望的噩梦,王晓冬每天醒来,都会出现片刻恍惚,他沙哑说,“公安看到我被打,没有一个人出手制止,每个人都冷漠地看我被人拖着出去,我被他们拖到巷子里接着揍,当我认为我快死的时候,另一个帮派找他们寻仇,两方人打了起来,我偷偷的跑走了。我不敢再到派出所报案,想办法翻到铁轨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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