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感觉。
她总觉得,喻凛话里有话,不止是问她的动向这样简单。
可又说不上来,毕竟无处可循他的变化。
方幼眠不说话,喻凛等得有些不耐烦似的,他催促似的发出一声单字音节,带着丝丝逼问,“嗯?”
“夫君走后,我吃了药便一直在内室休憩,不曾去做什么事情打发晨日。”
他听了她的解释,低低淡哦了一声。
也没有转过去,还是一直看着她,视线无比明显。
即便是分被褥而歇,中间的距离也没有多大,方幼眠盖着被褥,也感觉在他的视线之下,被剖而袒露,无所遁形。
“夫君不困倦么?”她开了口。
罕见她的发问,喻凛薄唇掀起几分嘲讽,原来她也是有些心虚的呐。
还以为她隐瞒欺骗,将他耍得团团转,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和害怕。
“你困倦么?”男人不答反问。
“还好。”方幼眠其实是困倦的,白日里走了许多路,又吃了酒菜,早便睡下了,若不是喻凛骤然问话,叫她提心吊胆,这会子她早就睡过去了。
方氏很会与人打太极,母亲日常说她呆笨,不会说话处事,只知道应是,实则她的回话,避开了锋芒,又叫人察觉不到她的本来意思。
眼下这句还好不就是么?避而不答,摸不透她的意思,又不好再循意而问。
“我想着你白日里睡了许久,眼下应当不困倦。”喻凛顺着她的前话答道。
方幼眠,“......”的确是这样的。
“但听着你的声音含糊,还是困了?”听着不像是给人台阶下。
方幼眠想了想,“多谢夫君牵挂,想来是病中虚弱,又吃了药,白日里没做什么事,却也总觉得昏沉沉的。”
所以,别问了,放她去睡觉罢。
方幼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想要转过去,背对着余凛,可真的那样做了,他的视线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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