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樊伉:“若是无名兄,你会怎么做?”
“我会带兵绕过雁门郡,直奔太原郡,不与汉军正面冲突,只以小部骚扰,做出不敌之态,待得汉军孤军深入。”他的手指往地图上一点,正是指着平城的位置,说,“再与左右贤王余部两路夹击,到时便如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樊伉听得连连点头,好像历史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果然不愧为兵家子弟,只一眼便能推测出也大部分战事。
吕媭初时一头雾水,待听得无名这么一解释,顿时也懂了。
“你大舅和阿翁他们素来谨慎,应当不至于如此轻率,倒是——”
倒是什么吕媭没有明说,但樊伉和无名都听懂了。
就怕刘邦被连日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匈奴当真如此不堪一击,中了匈奴的诱敌之计。
一直担忧的事情被无名和吕媭这么明晃晃地点了出来,樊伉忐忑之余又仿佛松了口气。
连他阿母都能看得明白,刘邦应该不至于如此鲁莽吧。
正想着,忽觉后脑上一阵发痛,扭头发现吕媭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
樊伉捂着脑袋,忿忿地瞅着他阿母。
“阿母很痛哎!”
吕媭说:“好了,这都是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被女流氓抽打,樊伉敢怒不敢言,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小声嘀咕着:“你当我想操心啊!还不是因为会死人嘛,会死很多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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