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有癫疾的时候,樊哙便派人四处寻访公乘阳庆,找了几年了到现在还没找到!
这也还好是他,若是换了哪个得了急症等着公乘阳庆救命的人,估计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公乘阳庆还没找着。
进了留侯府,樊伉顿时眼睛一亮,觉得张良真不愧是真正的贵族世家传人,瞧这院子就跟别人不一样,处处都充满了书香门第的气息,跟他们临武侯府的耿直粗犷气质完全不一样。
及至进了张良平日接待亲近之人的书房,樊伉便被彻底震憾了。
好多的竹简啊!
哪像他阿母,以为家里摆两本《汉皇传》就了不起了。
看看人家留侯,这才是真正的汗牛充栋。
张良将手中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书案上,然后招呼两人入座。
樊伉两膝并拢,跪坐在案前,因为不习惯这个坐姿忍不住呲了呲牙。
反观无名,在他身边规规矩矩地跪坐着,背部挺得笔直,两手撑于腿上,非常标准的贵族坐姿。
张良看着樊伉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像个老者一样特别慈详。
“我忘了郎君习惯坐椅子。”张良说罢便命人撤了条案,另搬了桌椅板凳进来,几人方在椅上坐定。
樊伉看着书案上的石头,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石头?让留侯如此重视,莫非是什么稀世名石?”
“非也。”张良摩挲着石头,思绪仿佛陷入到久远的回忆当中,缓缓道,“吾本出身韩国。秦灭韩后,吾为谋复韩,广结刺客,意图行刺秦王,事败后吾隐姓埋名,隐于下邳。一日,吾在沂水的桥上散步游逛时,偶遇一老翁,授吾《太公兵法》,言吾习此书可兴邦立国,并与吾相约十三年后在济北谷城山下相见。”
张良目光往下,看着那块石头,眼神中透出一抹深重的缅怀之色:“吾此次离京远行,便是为了赴约,不曾想当吾到了相约之地,只看见这块黄石,此石与我乃是老师化身,自当建祠供奉。”
“……”樊伉心想,原来张良还有这么一段奇遇。
这个时候的高人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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