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不想,他走的匆忙是因为起身时注意到自己勃起了,能保持冷静的和卢映露说完话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理智,拖着脚,他走到浴间去,将门闩栓好,顾青岩着急的解自己的裤头,这模样太狼狈了,卢映露出现前,他从没有这么无法自持过。顾青岩不是对男女之情毫无知识储备的,不论是在他最一开始就读的京大,亦或是到英格兰攻读建筑的雪菲尔,都不乏对他有兴趣的异性,在英格兰时还发生过到小酒馆给即将归国的同侪饯行,结果被里头的歌女一屁股坐到腿上的轶事,顾青岩能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的爱慕又或是觊觎,但他并没有藉此和任何人发生过情事,如他自嘲的一样,不是他真的清心寡欲,而是那些人都没能勾起他的半点心思。顾青岩以往自渎的次数不算多,因为心中没有能让他妄想的人,发生最频繁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那个时期追求的刺激更像是对自己身体的探索,长大了些后便愈发的少了。他把手在水盆里沾湿了,握住自己已经全然昂起的阳物,脑海里全是卢映露撩着衣摆,红着脸蛋,闭着眼,嘴唇紧抿,一脸忍耐的模样,把自己的虎口想做那晚造访过的祕密花园,那又湿又软的禁地,还有不算明亮的床帏里,卢映露只着肚兜的画面也涌了出来。手的动作加快,就一如脑海中记忆里的自己对卢映露做的一样,越发的猛烈,越发的失控,出精时,顾青岩觉得自己似乎隐约听见了新婚夜那晚的铃铛声,那件万恶的肚兜,也不知被收去哪里了?重重吐了口浊气,顾青岩松下了因为快意而绷紧的全身肌rou,看着落在浴间地上的斑斑白液,心情复杂,但他没时间在这里做多余的思考,匆忙的舀水洗去自渎的证据,顾青岩整理好自己,再出现在小厅时,已是平常模样。二十四、看入迷了正屋里,卢映露换好了早早就选定的新衣,茜色(注一)的旗袍,绣着粉嫩的芍药(注二),海天霞色(注三)的花盘扣,在镜子里衬的卢映露整个人泛着红粉,很是喜庆。对着镜子画眉、抹上胭脂,果然镜中自己的面目,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卢映露是想着自家长姐卢映霞回门时的妆容给自己上的妆,这妆容不似成婚日的浓妆,就只多琢磨了眉眼和唇色,是恰到好处的点缀,卢映露满意地露出了笑,接着动手准备给自己盘头发。正拿起梳子,门就被敲响了,卢映露起身去应门,才发现门外是蒋惠诗和她院里的刘妈,卢映露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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