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死了挨打,却不怕疼。黑暗里谭溪听见谭鸣的呼吸变得急促,像山洪决堤一样。她翻身去亲谭鸣,要抢在洪水奔涌之前,让自己的津液去填满对方的唇脸。“谭鸣……”她在她哥耳边呼热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不、怕。”吻落在嘴边,像雪花化成的一滴水珠,渐渐地谭鸣的喘气开始急促,在她身上粗暴地啃咬,像条矜持又克制的雪豹。他让谭溪扶着他的yinjing撸动,教她如何抚摸铃口、舔弄rutou。谭鸣趴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巨兽,双手锁着谭溪的胳膊在她腿间cao弄。“夹紧了。”她哥的声音比抽了一整包烟还沙哑,“弄出去一次就多cao你十下。”yinjing冲破紧致的软rou顶进去,谭溪疼得叫出来,谭鸣吻她,把尖叫和喘息尽数吞进嘴里。谭溪被他cao的很深,像世人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她哥要把她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他们要黏连一辈子,在交媾处用体液互相写满耻辱的大字报。谭鸣可以是她哥,也可以是她的爱人。是性交时的疯子,是安伏在她胸前的一头洪水猛兽。“我,好,疼……”抽插到最猛烈的时候,谭溪握着他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奶白色的jingye射在她肚子上,谭溪拈了一点放进嘴里,又抱着谭鸣的脸把jingye渡进他口中。她从没见过这样不受控制的谭鸣,打破了自己制定的所有规则与她相拥。谭溪好像在迷宫中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了最里面的那扇门。她打开,走进去,这是她离真实的谭鸣最近的一次。“哥,你疼吗?”抱着她的胳膊轻轻颤抖,谭溪听见头顶的叹息。“很疼。”第二天,谭溪在谭鸣脸上写了三个大字,“胆小鬼”。她去上学,物理老师讲天体循环,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她在给谭鸣写情书。“我是行星,你是拥我入怀的星环。我们终有一别,但是别怕,万里星河与爱将永远存在。”这都是谭鸣去见谭金明的前几天发生的了,陈年往事,不过离她堕入牢狱,也不远了。谭溪躺在她哥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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