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现在膝盖都碰不到床面。谭溪听见跳蛋振动的声音,心脏漏了一拍。伸进去的是两根手指,混着润滑油,压住了里侧的rou壁搅弄。紧致的xiaoxue从四面八方吸吮着手指,抽插间发出来yin荡的油rou咕叽声。傻逼!变态!谭溪把她能想到的词都喊了出来,对方似乎能从她的呜咽里听懂骂语,抠弄下体的手指抽了出来。谭溪听见一声轻笑,随即舌头便被人夹住了。沾有润滑油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上面还带着yindao里轻微的酸感。开口器让她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剪住舌头逗弄。他挨个儿地摸过后牙槽,指尖轻轻摸着长出来的智齿尖,像是在检阅军队一样仔细。极不合时宜的叹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叹什么气?谭溪想把那条虚伪的喉管拔出来打个结,或者是像现在他拿手指cao她喉管一样cao他……咽射反应让她不断地干呕,大概是怕她真的吐出来,对方停下来了,收回手指,安静地不知等待着什么。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她细声喘着气,嗓子被戳得发痛,诅咒的话说出来,沙哑得像刚抽过烟一样。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起身去拿什么东西。谭溪侧着头想把眼罩蹭掉,可还没过几秒,脚步声又传来了,伴随着另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是跳蛋。玩具振动的嗡响由远即近,她下体刚刚被扩张过,已经变得很湿软了。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时,谭溪心里也被砸了一个坑。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开口器和分腿器不是装饰,一股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冲垮了防线,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不行……”她开始哭,谩骂也变成了求饶,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谭溪也不再挣扎了,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后悔,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谭鸣现在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是不是要先jian后杀福尔马林液里相见了……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发现原来她也怕死,要死的时候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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