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rou粒游走。“哥……”谭溪从没有这样脚软无力,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散开的棉花糖,一层层包裹着缠绕着,像蛛网一样粘腻,又带着大脑讨好多巴胺的甜美。她转身张嘴,也去含她哥的jiba。双腿被人打开,谭溪只觉得天悬地倒,耳边全是津液交缠的声音。她哥抱着她从床上滚下来,散落的玫瑰花被压在他们身下,红色的浆汁流到地摊上,像浪漫的血痕。谭鸣把玫瑰花折了茎,伸手插在她的xiaoxue里。两腿之间开出来一朵红花,谭溪臊得脖子都红了,捂着脸大叫,她哥却非要拉着她看,“小溪买的玫瑰花,比我买的好看。”他们zuoai,家里没有避孕套,她哥就只在她的大腿根上磨蹭。谭溪不愿意,挺着小腹求他。怀孕了也没关系,她要生一个长着尾巴的丑猴子出来,抱着给他们看看,谭鸣是她的,谁都抢不走他。“小乖……”谭鸣伸手撸着jiba,谭溪去帮他。她哥的另一只手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挤压着软rou弹弄。她的叫声肆无忌惮,脚趾蜷起来又松开。“等你毕业,我们换一个城市去住好不好……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白浆喷射在她小腹上,谭溪紧跟着到达了高潮。大脑里一片空白,她根本就听不见她哥在说什么,耳边只有什么抚养权、精神疾病证明……到最后都变成了小乖别怕……她笑,往橱门那处看了一眼。她才不怕,要怕要恨的人不是她。窗户似乎没有关紧,风雨将玻璃吹开,哐啷一声巨响,暴雨落下来,一团躁怒的身影也落下来。剩下的一切都变成了混乱的噩梦,残缺的片段如同剪影一样闪现……割断的绳子,破损的衣橱门,散落在冷汤里的白色药片,她爸充血的眼……她和她哥抱着,等待着远处的警笛奔来……那一夜本该有焰火的。夏日焰火,变成了空中炸裂的雨丝和飞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