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玻璃碎了一地。对方发来消息,说办妥了,赶紧付尾款。谭溪打开支付宝,从蛋糕上挑了块奶油放进嘴里。情啊爱啊,真是让人发疯。扈愁眠的客厅有块液晶电视,机顶盒靠进墙壁,上面还摞着一堆专辑。摄像机也就半个婴儿拳头那么大,她把电源连上,用桌子上的杂物做掩护,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专辑的后面的猫腻。做完这些后,她把自己带来的腌rou放进冰箱里,给扈愁眠打电话,“腌rou晚上烤烤就能吃,我先回去了。”但对方似乎无暇顾及她,匆匆几句便挂断了。当晚瞿曦并没有来扈愁眠家。谭溪盯着屏幕上的印象,只有扈愁眠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啤酒,身影有些颓然,估计是为下午的事吵架了。她喝了口水,伸手关掉了显示屏。瞿曦和扈愁眠大概吵了一个星期的假,一直等到安好摄像头的第九天,她才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客厅里出现了两个人,在拥抱着接吻。她点了暂停键,把画面留在那对陷在美妙恋爱中的情侣上。卧室里一直有一个行李箱,里面随便塞着几件衣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谭溪要带的东西不多,本来这座城市就是由她哥的影子一片片堆砌成的。她哥一结婚,城也就塌了,在被压死前车撤离,是谭溪最后的一点求生欲。但现在她不想走了,箱子也成了多余的摆设。在她哥抱着她说哥爱你的时候,她突然就不想走了。那句胡乱情话可能只是酒精的产物,和冲进马桶里的呕吐物一样,但谭溪不在意,只要谭鸣不把钻戒套进别的女人的手指头上,她就能把那句呕吐物捧成个宝贝。这段卑劣的视频被匿名发进了瞿曦父亲的邮箱里,并带了一句威胁他退婚的话。点了发送键,谭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笑得心安理得。她哥是个优秀的人,她喜欢她哥,没能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反倒朝另一个方向无止境地堕去。谭溪把从谭鸣办公室顺走的照片拿出来看,小心翼翼摸着后面的字。这事儿不能让她哥知道,否则她就完蛋了。另一块显示器播着两人交缠的画面,人从沙发滚到地上,男人的手压着大腿根,凑近了还能看见白rou从指缝里溢出来。摄像头并不能采集声音,不然一定会更刺激。谭溪盯着屏幕,画面中两根手指在xue口做扩张,软红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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