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胖狗尾巴。“明天想吃什么?给你免费做饭。”她把脸埋在谭鸣的睡衣里,头顶的啤酒瓶开了,白气哧啦一声窜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小麦香。谭溪抬头,“炒饭吃不吃?冰箱里还有剩下的白饭,明天炒炒?”“都好。”谭鸣拨不掉她,只好拖着人往客厅里走,“不要再往里面放酱油了。”谭溪一愣,她刚开始做饭的时候把酱油当盐用,米饭炒得很难看,但也只做过那么一次。她抬头看了看男人,谭鸣怎么知道呢?疑惑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谭溪没怎么在意,在后面隔着衣服亲他的腰窝,“那今晚夜宵吃什么?”不等对方回答,她就在后面咯咯笑,“吃我吧!”男人闻声低头,看见一双眼睛闪着黠亮的光。“给你免费做!”“那以前的服务是不是都要补交费用?”他放下啤酒,伸手把人捞了上来。谭溪跨坐在男人腰上,抱着对方的脖子摊手,“一次五百,老板,亲兄弟明算账。”“嗯。”谭鸣淡笑,仰头去咬她的嘴唇。“从你的工资卡里扣,当家里的水电费交了吧。”“为什么是我给钱?”谭溪一愣,把在颈间啃咬的脑袋拍下来。“那你觉得是你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男人眼里漾着笑,在谭溪气叫之前就堵上了她的嘴。唇瓣是软的、湿的,他咬在嘴里,像含了一块蜜糖。女人的腿勾上他的腰,眼睛里养了一层水光,灯光自上而下倾泻,把皮肤照得透白,偏偏眼角那处是红色的,旖旎柔软,像散漫的金鱼尾巴。谭鸣把人放在床上,伸手解开衣扣。他身上也有了手术时留下来的疤,新长得rou是粉嫩的。谭鸣低头,吻痕一路碾过乳尖肚脐。女人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栗,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鸡皮。她身上也有深深浅浅的疤,多是陈年累积的痕迹,已经变淡了。谭鸣摸着腿根上烟头烫出来的疤痕,张嘴包裹住,舌头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灼热。“疼不疼?”他朝上面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那都是哄小孩的话,怎么可能不疼呢?谭溪轻喘了一口气,腿间的酥麻让她脊柱都挺了起来。“没事……”手指插进了谭鸣的头发里,她低头看着男人从腿间抬眼,“都过去多少年了。”过去多少年它也都存在过啊,谭鸣的唇印和陈伤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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