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人,他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性器随着动作滑出来半截,再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滑腻不堪了。谭鸣握着她又cao弄了数十下,对方吸得人头皮发麻,他喘了几口气慢下来,手指揉着充血的rou粒,不急不缓地道,“你做完就去睡了,这么狠心,哪还管我?”“我没有……”谭溪哭着讨饶,伸手去拨他的手腕,“去公园当然是……是为了去玩啊!你不要再弄了,要尿失禁了!”“真的吗?”不知道是问得哪句话,谭溪全当是指的前半句,“当然也有其他心思……呀,你停手我就告诉你。”下体的酸涩减弱了,空虚陡然而来。她喘着气朝谭鸣靠了靠。男人亲她的额头,她欣然接受这吻,鼻尖蹭着对方的下巴道,“主要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人能找到我,我消失了会不会有人在意或者……”那人指的是她为数不多的家人,后来就成了谭鸣的专属代名词。“嗯。”他打断,“不说了。”之后zuoai,谭鸣撤身而出,握着谭溪的手在性器上taonong。浓精射在两人贴合的小腹上,对方推搡的时候在皮肤上打了滑,把体液弄得到处都是。谭鸣低头亲她,“今天是什么日子?”“520啊。”谭溪回吻,擒住对方的舌头,把掌心贴在对方的掌心上。相似的纹路叠加,记忆也在交错的时间中重合了。地铁站,他用这只手去捂住她狂妄又单纯的嘴,道,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她问。这还用问吗,因为……谭鸣有些懊恼,嗓子梗得发疼,可能是因为太干了,他说不出这句话,因为我是……他说不下去了,谭溪抢他一步开口。“我们学校的小卖铺都在卖玫瑰花,你说他们给小学生卖什么玫瑰花呢?他们说今天是五月二十日,代表的意思是’我爱你’,是这样吗哥哥?”她说的话很快,几乎不带喘气停顿。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谭溪把手掌举过头顶,伸到他眼前,他才发现里面写了字,被汗弄得模糊不清。那三个字……地铁来得即使,谭鸣错开眼,盯着迎面的车头朝他们撞来。带起来的风又要把裙子吹起了,谭溪却似乎没有危机意识。没有危机意识……裙子要走光了,车要进站了。哥哥,你读一读嘛,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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