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两颊收紧,眉骨愈发清晰,薄薄的眼睑,显得有些疲惫。
韦京年低头,正巧看到他手机屏幕。
是家里的监控视频,东西向的阳台很空。韦京年记得以前去宁嘉青家里时,不仅是阳台,走廊、院子里,目光所及之处总能见到植物。
看来有人走了,也带走了生活过的痕迹。
韦京年移开眼,拍了拍宁嘉青肩膀,“来一局?”
刚想摆手拒绝,听见他说:“有事和你谈,关于闻哥的。”
宁嘉青抬眼,伸手接过杆。
最后一个球进洞,仅一分之差宁嘉青输给了韦京年。
服务生将球框重新框好,走后宁嘉青问:“什么事?”
“据我能了解到的,现在民众呼声太高,几位议员力荐,宁甯姐又望当选第一位女性大臣。”韦京年看了眼周围,声音轻了些:“你姐和闻哥的事情,虽然实际上没什么影响。但那帮老古董不免借题发挥,我估计以后会有动作。至于冲着宁甯姐,还是闻哥来……”
两球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杆进洞,韦京年起身,眼神凌厉了些,“不好说。你多注意,我这边也会帮你留意着。”
宁嘉青应声,“谢了。”
“客气什么。”韦京年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对了,这两天余泽要回来,到时候聚一下。”……
“……请问您对于这次有望当选大臣有信心吗,会觉得压力很大吗”
“压力肯定是有的,但并不是对于我是否能入选,而是以后的工作中能否更为民众做实事,更加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