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闻珏毕业离开加州,他们就已经彻底断了联系。
对于David,亦或阿暹,即使对方早已离开人世,每当再提这个人,陆炡从心底止不住的厌恶反胃。
偷窃,吸毒,滥交,艾滋病……一切肮脏的字眼用在这个偷渡黑户上都不为过。
这些年陆炡曾无数次假想,如果当初闻珏没遇见这个毒虫该有多好。
顺利的完成学业,荣誉学成回国,事业一路顺遂。
而不是被迫移居异乡,婚姻献祭给家族企业,甚至到现在落了个双腿残疾。
陆炡至今忘不了那天他打开闻珏卧室的门。
看到他正在给后背的刺青涂抹药膏,刚文完加上图案面积太大整块皮肤都是肿胀的。
自认识以来陆炡第一次对闻珏动火,怒斥他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任由自己堕落。
而闻珏却答非所问,轻声对他说:“可你知道吗,针头刺穿我的皮肤传来痛感那刻,我才觉得我活着。”
闻珏说这话时的眼神很亮,竟透着发现新事物的喜悦。
那一刻陆炡突然心生恐惧,眼前的这个人如此陌生,他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闻珏。
陆炡睁了眼,窗外已经大亮。
昨晚他没回公寓,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就睡了一晚,垂着的手边散着一地纸张。
陆炡坐起身,颈椎酸痛不已。他随手摸过烟盒敲了支烟抽上,此时传来敲门声。
“进。”
检察员一脸急切地进门,气喘吁吁地叫了声“检察长”。
远没有到上班时间,陆炡敲了下烟灰,“怎么来的这么早?”
“国会大厦来的消息,指示黄祺刺杀大臣的嫌疑人抓到了,今天中午十二点政府会出通告。”
闻言,陆炡抬眼看向他,立马碾灭手里的烟,抓起沙发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私人邮箱传来一封邮件。
他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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