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消除,走起来时竟有些蹒跚。
慢吞吞走向门口的背影,像在相亲节目被嘉宾全部灭灯,灰头土脸地黯然离场。
一向遵循鼓励教育的闻珏,轻咳一声,说:“还不错。”
他回头,眼露疑惑。
“尺寸可观,硬度俱佳。”
空气安静两秒,只见回过味来的宁嘉青,苍白的脸上终于带了点血色。这会儿腰板也值了,眉眼尽显骄傲。
等刚出去门锁还没被关上,又敞开条缝,宁嘉青探出小半个身子,“差点忘记和你说,最近余泽在他新开的酒吧搞了个慈善演出募捐,这周日晚是最后一场,想邀请你过去。”
怕闻珏不同意,试探性地补充:“他们都带着伴儿去,你也知道我单身二十九年了。”
“周日我要去康养院做复健。”闻珏推着手轮圈转身,往卧室方向走:“恐怕没有多余的精力。”
宁嘉青点了下头,心想还是复健要紧。
正要关门,又听见闻珏说:“把酒吧的地址发给我,如果回来得早就去。”
宁嘉青咧嘴一笑,又大步进屋走到闻珏身旁。
当面用短信发给他,看了眼闻珏的翻盖手机,随口道:“用翻盖机多不方便,平时除了电话短信都联系不到你。”
确保发送成功后,又趁闻珏查看短信的功夫,飞快吻了下他的脸颊。
闻珏微微一怔,伸手抹了下被狗舔过的地方。抬头看他,刚要开口。
只听宁嘉青说,“现在是负一分。”
话音落,双手捧着闻珏的脸,俯身深吻。
唇齿相融间,宁嘉青声音低哑,含糊不清:“闻老师,学生现在是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