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珏却摇头,“我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
“是不能,还是根本对我的事情没有一点兴趣?”宁嘉青话间自嘲,紧紧盯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随后问:“闻珏,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想你误会了。”闻珏语调依旧柔和,“我从未驻足在谁的身边,也从未离开过谁。”
闻言,宁嘉青只觉心脏血潮骤然凝滞。
恍惚间觉得和闻珏在一起的那段可以称之为美好,如梦一般的日子。
变得模糊难辨、遥远陌生,更陌生的是他此刻冷淡理性的眼睛,看向自己时再无半点亲密和偏爱。
“只是梦醒了。”闻珏稍作停顿,又说:“是我的梦醒了。”
第52章 信任
又启开一瓶酒时,池州终于坐不住。
忍不住起身抓住宁嘉青的手臂,碰倒了桌上的空酒瓶。在玻璃相撞的清脆响声中,心疼地劝道:“宁哥,咱别喝了,喝得够多了……”
“不用管,让他喝。”
韦京年将池州拽回座位上,亲自倒满酒杯递到宁嘉青手里,向后打了个响指意Waiter把剩下的酒都拿上来。
被拦住的池州很是纳闷,语气有点急:“你中邪了?哪回不是第一个给宁哥拦酒,怎么今天让他喝起来没完了,没看见嘴唇都白了?”
韦京年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将嵌着绿翡翠的汽油火机摔在玻璃转盘上,抬眼看向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
素来注重衣着得体的宁嘉青,此刻西装褶皱,短发凌乱,衬衫胸襟洇着片片酒渍,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念叨什么。
如此画面,韦京年没忍住咬了下香烟的滤嘴。
自从二十三岁一脚踏入这个圈子,韦京年流连于不同的酒局之中,从不胜酒量到千杯不倒。
对韦京年来说,酒精只是一种交际应酬的迂腐手段。而为情所困喝得滑稽失态,他向来鄙夷不屑。
“没出息”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儿,念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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