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和我关系不大。”闻珏平静地直视着女医生,“滕医生医德高尚,妙手仁心,所以我也相信您……”
他停顿两秒,“会始终谨遵医德,不会随意透露患者就诊情况。”
话几乎已经是明说了,滕雪再装傻就显得愚蠢了。
她勉强笑着点头,“闻先生,请您放心。”
闻珏莞尔,推着手轮圈欲往外走,“滕医生,不必送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午后三点,为做检查早午饭都没吃。血液中酮体增高,闻珏已是饥肠辘辘。
就近在对面找了家西餐厅,餐食上全后,闻珏接到了陆炡的电话。
七分熟的和牛鲜嫩多汁,黄油口蘑煎得恰到好处。
如果知道接下来陆炡会如此影响他的食欲,闻珏绝不再接通这个来电。
但遗憾的是他还是接了。
陆炡没说什么事,只问他现在在哪里。
闻珏说了西餐厅的名字,具体位置在中央医院对面的商业街道。
二十多分钟后,陆炡到了。
闻珏见他一脸沉肃,工作日又没穿制服,还是上班时间出来。
他轻抿了口红茶,问:“你终于被组织开除了?”
“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闻珏,你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你说过的话太多,我记不住。”
陆炡颔首,“记不住,我就让你想起来。”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张复印纸,一一摆在闻珏面前。
正是昨日蒋鸣给他的监控录像,清晰地印下那辆黑色路虎揽胜从出现到离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