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洗净蛆虫。
裹上面粉调料,经过二次油炸,做成美味的食物,是贫民窟孩子们最大的蛋白质来源。
虽兜里没钱时,阿暹也捡过食物吃。但都是餐厅和烘焙店的临期食物,从没想过去翻垃圾桶里的剩饭,也不明白这种食物如何同“美味”沾上边儿。
然而闻珏却毫不介怀,拿起一块细嚼慢咽,微笑着说:“真的很好吃。”
在闻珏消失的每一段时间,阿暹都会按时去戒毒所,到社区领取艾滋病的治疗药物。
毒瘾发作时的巨大痛苦,要求克雷德用绳索将他缠住,卧室地板上抠的全是木屑与划痕。
而等着闻珏回来,支撑他熬过每个漫长的黑夜。
可闻珏这次走的时间最长,从夏季到冬季,一晃八个月之久。
这段时间他隔一两个月会收到一张贴着照片的明信片,皆为闻珏所拍摄,背面写着他的亲笔。
闻珏漫游在非洲大陆,走过十四个非洲国家。
从马达加斯加岛到坦桑尼亚,从猴面包树大道到海边渔村,从时髦欢乐的非洲萨普到衣不蔽体的赤脚孩童。
闻珏甚至站在埃塞俄比亚阿尔法三角洲,曾经那场世界上最伟大的演出希望拯救的土地。
饥饿使人类萎缩,胳膊如同竹节,却没能湮灭瞳孔里的光亮。
即使语言不通,肤色不同。闻珏穿着破旧脏污的衣服,赤脚与他们在田间筛着稀疏的水稻。
阿暹看着照片上的闻珏,觉得闻珏陌生遥远,可又深刻地明白:主爱每一个人。
冬季的一个下午,闻珏最后一次敲响公寓的门。
暌违已久,阿暹几乎要认不出眼前高大男人。
较白的肤色晒成古铜,脸上也变得粗糙,生着纹路和斑点,结实许多的手臂布满长短不一的痕迹。
受伤的右眼,因为在外得不到较好的治疗,反复发炎,经过八个月才勉强愈合,还是能看到眼白发红。
阿暹问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从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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