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脱到还剩保暖内衣的时候,依旧没停。
“你还脱吗,不冷吗?”
孟辞感受了一下,虽然炕上暖和,但半夜柴火灭了怎么办。
沈确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盯着孟辞道:“你眼睛里的黄色已经溢了出来。“
“我要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
……
沈确,你知不知道你平日高冷不爱说话的性格,已经破灭了。
吐槽归吐槽,孟辞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缩在被子里也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忽然之间,两个大男人在这种事上没什么不好意思,何况是正常男男关系。
然后孟辞就像一条咸鱼一样,在床上被翻来覆去。
期间,沈确还下地往炕里加了一些柴。
孟辞不知道是什么睡着,只知道明天晚上绝对不能过来睡。
第二天醒来,孟辞照旧在床上吃东西,而后被沈确抱到了他的屋子。
趁着沈确回去洗床单的时候,孟辞照旧进了空间,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
一下神清气爽。
孟辞就继续到阳台冻冰块。
兔笼里的两只兔子,孟辞前段时间就看到它们在交配。
这两天,母兔子对公兔子接近有些抗拒,而且孟辞颠了颠,发现体重也有些重,于是将公兔子和母兔子隔开。
每天切一个苹果喂给母兔子,青菜、胡萝卜也没少给。
看着四只小兔子,孟辞祈祷母兔子快点生产。
要是母兔子这一窝生下来的兔子多,他就杀只兔子吃。
而要吃的兔子,孟辞已经挑好了。
就是那只四处拉屎,甚至还从栅栏缝隙偷偷跑出的公兔子。
兔子被孟辞盯着,估计察觉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于是吃青菜的动作一顿,叼着一个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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