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也成了最繾綣的剑锋,指向彼此最脆弱的心口。
「我信。」姜瑜望着他,唇边衔着冷笑,「但楚公子,你敢吗?你真的敢杀我吗?」
楚元燁呼吸一顿,半晌后低笑出声,按着姜瑜的脖颈向自己又近几分,唇几乎擦过她的脸颊,却没有一丝一毫旖旎之意。
那是一种兽一般的控制欲和野性,只在面临威胁时示出獠牙,随时可将他人的脖颈一口咬断。
「是谁。」楚元燁手上发力更甚,嗓音亦沉了下去,「你告诉的那个人,是谁。」
姜瑜笑了下,一言不发,眼里却满是冷意,没有丝毫畏惧。
就这样盯着她瞧了很久,楚元燁闭了闭眼后才终于撒开手,很快恢復了一如往常那般似笑非笑的慵懒神情,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想杀人,但你最好不要逼我。」少年说得平淡,锋芒却未消。
气息骤然通顺,姜瑜手里握着落下的玉簪倒吸一口气,直到这一刻,心脏才开始无法克制地狂跳起来。她忽然一声冷笑,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死寂:「楚元燁,你脑子就是有病。」
冷着脸的少年闻言,猛地将嘴里的酒嚥下去,轻咳了两声。
「关心一句要被掐脖子,下回救你一命是不是还要拿命来赔?你是什么人啊,你以为谁都八百个心眼子想算计你利用你威胁你?拿住你的把柄之后呢,我图什么?图你家财、图你长得好,还是图你吊儿郎当没正形?」姜瑜就这么看着他,四平八稳又满是嘲讽地道,「你要是不明白,那我直接告诉你,我没心思和你玩这些,我自己有远比你死活更重要的事,如果你希望我把那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可以,但请你不要像今天这样自己吃饱了没事搭上来找骂,咱俩都能相安无事,听懂了吗?」
楚元燁手里拿着酒杯出神,彷彿没听见她说话一样。
姜瑜等得不耐烦,砰地一声将玉簪摔在案上,想也没想便抬手也掐住了他的脖颈,扬起音量微怒道:「我跟你说话,你是聋吗?!」
楚元燁被迫看向她的眼睛。
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最脆弱的地方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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