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把排骨往嘴巴里塞。
嘴唇触碰到第一块肉时,软嫩的触感让她忽然回忆起,在这个小故事里,第一次“做梦”时,她将满满一大锅排骨吃得一干二净,最后从锅底夹出来一块跟眼球一模一样的肉。
还有第二次,她第一次亲眼目睹阿娘在她面前发疯,也是从碗里捞出来一根手指。
难道说,这两处剧情,就代表着阿娘曾经失去的东西?
红鼻头又联想到这些肉香得异常,还有阿爹告诉她,那些狗,其实都是人变得。
等一下。
所以,那些狗呢?
红鼻头再次看向碗里香喷喷、布满油花的肉,内心的食欲第一次被理智压过去。
她放下了筷子。
阿娘很淡地看她一眼,随后换上副关切表情,语气温和:“是因为那些梦让你没胃口了吗?”
红鼻头点点头,假装是。
阿娘“嗯”了一声,将排骨往后面挪了一下,把另一盘菜推到她面前:“那你吃这个。”
晚餐就在这样让人食不知味的状态里结束了。
夜间,红鼻头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像她跟小海在地下起伏地看到的那样,她看到的虫头怪,全都是已经“成年”,被拉去祈福的孩子们,那么,是不是阿爹打死的,其实是村里的孩子?阿爹的死,其实也是那些家长做的?
无数条线索像没有被整理过的毛线,混乱复杂的混合在一起,让她理不出任何头绪。
红鼻头原本就很少玩烧脑类游戏,面对这种线索越多,剧情越复杂,越让人难以找到解决办法的游戏,她只感觉很绝望。
终于,她憋不住了。
“我觉得我卡关了。”
红鼻头垂头丧气:“我感觉,剧情已经进入了BOSS倒计时,但是,我好像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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