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跪在了雪豹族族长的面前,跪直了身体说道“请父亲责罚。”
雪豹族族长也没有多言,抓起木条对着白霜的背就是一棍,木条打在身躯上传出沉闷的声响,但是白霜却一声不吭。
可是只一棍,雪豹族族长就停下了手,他半阖着眸子,脸上挂着看透一切的表情,他也不再装不认识池鸯了。“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想救那个雌性。”
是了,一夜未眠的白霜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想了许久,池鸯身体娇气,现在不知道被丢在什么地方。他担心她的安危。但是现在连怎么找到她都是问题。白霜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鹿笙说的那句“如果是雪豹族族长示意的呢”。这让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如果是父亲示意的,那么就代表父亲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满意,那若是父亲消气了是不是就能放过池鸯了?
所以白霜起了个大早捕了猎,端着草药送来了新鲜的肉。几乎是用讨好的行为希望雪豹族族长可以放过池鸯。
雪豹族族长将木条丢在了地上,发出碰撞声。“这么多年你一直规规矩矩,是受人尊敬的白先生。你是我儿子,我自然知道你的自尊心有多。上次因为我在族人面前训斥你,你就可以几年都不回去。而现在,你为了一个雌性,竟然跪在我面前求我责罚你。”
“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那个雌性不能留。”
雪豹族族长的声音像一道雷在白霜的脑子里炸开来,他回过头看向雪豹族族长,那双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冷意让白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有苦胆在嘴里绽开,蔓延到了心里。
从小到大,父亲好像都没有对他笑过,他会温柔抱着弟弟妹妹在怀里哄着,会将他们举过头顶逗他们开心。可是在面对他时,父亲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要求他成为一个完美的存在。
那双眸子在看他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父子间的温情。
白霜的喉咙发干,阖了阖眼,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祈求“父亲,那是我这么多年,唯一喜欢的人,您把她送去给荀老,让荀老带她回去,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见她。”
“你如果真的能不见她,你就不会来找我,既然你放不下,那我来帮你。”雪豹族族长站起身走到了白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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