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小弟收了不少。她两人,就像两个极端,王娅带不歪她,她也带不正王娅,偏偏两人莫名其妙地合得来。上辈子沈绮月死后,她就跟她断开了联系,最后都没有见到一面。前阵子,为了查庄圆,她找到了王娅。“你爸一直都没有和他这青梅竹马断过。据说是准备结婚的,但恰好那时候你爸创业遇到了困难,这事就给耽误了,庄圆一直在老家等着他,直到沈泠五岁的时候被送走。这庄圆就耐不住寂寞,后来跟邻居搞到一块,大了肚子,不得已两人结婚,还生了个儿子呢。”“儿子?”沈珈讶异,这倒是她不知道的。王娅继续说:“是的,十四岁,刚上初一。在她们那村里,简直是个人见人怕的地痞流氓,殴打同学,砸店偷车,折腾到十四岁才上初中,我估计是有什么超雄基因。他爸也是个脾气爆的,经常家暴庄圆,后来他得了尿毒症,庄圆就说外出打工赚钱给他换肾,哪能知道,她跑来江京,跟你爸玩金屋藏娇呢。”见沈珈脸色不好,王娅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塞到她唇间点燃。“珈珈,你可千万不能寻死,你一死,这个家的财产都成了你爹和那对母女的了。想想月姨帮他创业拉投资,原始股份一分没有,最后回归家庭隐姓埋名,要是我,我就把他们都绑了丢海里去。”沈珈一切了然,确定她妈的死不是意外,她要查出真相,沈绮月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她深吸了口烟,闭上眼睛,再度吐出浓雾,心底已然有个计划。目光扫过这群跪着的男人,说:“你们有谁是江京本地人吗?”“我,我是。”其中一个跪挪到她膝前。“把你手机拿出来。”手机递到沈珈面前,她又转给王娅。“输庄圆老公的号码。”王娅对着自己手机里的那一串号码输了进去,好奇问:“你打算怎么弄?”“来一招引蛇出洞。”沈珈吐出一口烟。男人是个聪明的,听了沈珈的话,当即明白要做什么,cao着一口江京话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传出了粗哑的中年男人声音。“谁啊?”“您好,请问是庄圆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