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吊诡细节。她记得自己的腰后正对着木星和土星模型,和牛顿摆球。只是装饰品。他的品味正是这样寡淡。而在腰抵住的抽屉,避孕套静静躺在里面,躺在一本科研期刊上面。商忆遗憾自己并不是文学家。如果是,她会描述季允之“显然,跟我zuoai,比知识更加令人着迷”。他戴好了。将她的腿妥帖分开,别在腰侧,试着向里。“……痛。”商忆倒在他胸前,“还不行。”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她不会再相信“长驱直入”这四个字哪怕一个偏旁。季允之敛一敛眉眼。而后保持着抵住她的距离。他扶正她的脸庞,对着她的眼睛,而后慢慢磨动。上下的,带着轻戳的,不时落在花蕊之上的。攥在她腰侧的手克制着,没有死死掐紧。商忆听见暴雨声,像是人群要淹没城市。而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像降临雨季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