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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不断使劲的几人，低眸看了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果断放弃。

受不得这个苦。

上前去跟着江诺观察遗像。

“在看什么？”他问。

江诺摩挲着下巴，闻言道：“你有没有觉得，这玩意质感不像是普通的布纸。”

司砚看不出什么区别，却能看见上面萦绕的黑气，他眨眼想了想，大胆猜测。

“难不成是人皮？”

“对，就是很像人皮。”

江诺应声附和，好整以暇眯了眯眼望司砚，“你懂得不少嘛司大影帝。”

又来了，暗含试探的感觉。

司砚唇角微撇，冷白唇色透着些许红，看起来依旧虚弱。

“你说不像普通的，这里又这么恐怖，我只能这么想。”

伸手，牵上江诺的手晃了晃。

“你总是试探我。”

不开心。

江诺勾了勾唇，眼尾弯弯， 没被牵着的手抚上司砚脸颊，轻揉安抚。

“哎唷，别伤心嘛，问两句而已。”

他还挺喜欢看司砚这副示弱的模样。

多乖多漂亮，像个瓷娃娃。

两个跟拍默默对视了眼。

嗝儿。

〖我不行了…（呼吸机）好甜…瘫倒〗

〖此乃国宴！奴婢不敢吃！（狂炫！）〗

〖为什么为什么！司砚在江诺面前怎么这么娇娃娃！他的攻气呢！〗

〖我依稀记得司砚被称娱乐圈第一美攻……我的天。〗

〖啊啊啊？你们没注意到江诺说的是什么吗！那个遗像纸是人皮啊！好吓人！〗

取下相框，江诺再次端详这照片里的老头，此时正好身后传来杨笑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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