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起,亲人只有院长妈妈。”
“后来院长妈妈死掉,就没有别人。”
咚咚咚——
两人的交流再次被敲门声打断。
“会长…呃,少主说他难受,需要诺神去陪着,不然就不扎针了。”
说这话的时候禀报的人都觉得奇怪。
司明德:“……”
什么话这是。
从几岁开始就检查身体二十多年了,难不成就今天难受。
还真是头一次。
“在哪里?快带路。”
江诺把最后一口茶喝光,跟着禀报的成员出门,还暗自碎碎念着。
“司砚可怕疼了,肯定不是假的。”
这句话随着关门的声音落下,司明德明显愣住,准备去拿茶杯的手愣在半空。
小砚怕疼吗。
作为亲生爷爷,司明德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上来。
在很多次病发的时候,司砚还要反过来安慰他,一直强调不难受,不疼。
良久,书房内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
——
“诺诺…”
司砚蜷缩在床角,听见开门声下意识轻唤,即使眼前开始模糊,只是凭借本能喊人。
“来啦。”
江诺快步走入,就见司砚躺在床上,许多处穴位都有银针,心疼又怜惜,蹲在床角抚摸司砚没有扎针的脸。
“我在呢司砚,很疼是不是…”
此刻的司砚要远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