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
“没有多少了,献祭……恐怕要加快。”小女孩忧愁叹息,坐在床上一晃一晃。
——
江诺回到房间,把沾染了血腥味外套扔掉,默默坐在床边。
刚坐下,腰身就被手臂搂住。
他顺势靠过去,语调温软,“怎么醒了。”
“你没在,睡不着。”
司砚抱着他轻蹭,也没有问江诺干什么去了,抱着人亲了亲唇角,“诺诺陪我继续睡。”
江诺把人按在床上,就这居高临下的姿势亲回去,湿润唇瓣纠缠,似乎是想要借此从一些不好的回忆里抽离。
亲着亲着,司砚把人抱紧,摩挲怀里人纤细的脖颈,非常轻柔,极具安抚意味。
慢慢的,江诺的气势软了下来,唇角被润得发红,漂亮的眸子里带了点湿漉漉的水汽。
他少有这么服软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在司砚面前。
“是不是去把越迁给杀了。”司砚嗓音微哑,抚摸的动作不停,让江诺安静下来。
“嗯。”
江诺点头,红润的嘴唇轻轻张着,“人头分离,和他哥哥一样。”
“很厉害,”司砚只是夸奖他,揉了揉江诺的发顶,把人拉在怀里抱着,“事情做完,接下来要陪我睡觉。”
江诺慢慢闭眼,缩在被子里,缩在司砚怀里。
或许是打斗费了些精力,又或许是司砚在身边,江诺这次睡得很沉,也没有做噩梦。
——
次日,每个下楼的人都看见了越迁的尸体。
天光大亮,气氛却并没有比昨天好多少。
他们戴上了发到每个房间的面具。
面具非常紧实,在口鼻处的镂空很小,戴上去就会有窒息的感觉。
但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像是已经习惯了,只有嘉宾组戴着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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