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一起之前,易燃有个相爱很久的初恋,后来分手……我也不知道原因,他没说过。”
“但我知道,半年前…易燃的前女友生孩子,他不知道从哪知道的,还特意去了医院一趟。”
苏敏之所以记这么清楚,也是那天她正好不舒服,想让易燃在家里多陪陪,易燃却执意要走,两人还为此大吵一架。
江诺缓缓皱着脸,露出不理解但…其实也不是很尊重的表情。
司砚直言,“变态。”
“少主,您看这个。”
成员把易燃书桌里翻到的画册交给司砚,表情非常一言难尽。
江诺凑过去看,每一张画都有画成的日期,去年还是很正常的画风,从一月开始,整个画风完全走偏,越画越诡异。
到四月,每张画布几乎都被猩红和墨黑填满,用极其粗犷的线条勾勒出各种妖怪模样。
而这风格诡异的画里,每张纸都有一面镜子。
“邪灵镜的本体。”司砚说,“难道……易燃本人也是邪灵信徒。”
在所有受害者里,易燃是目前最奇怪的一个。
江诺合上画册,又问苏敏,“从今年开始,除了画画之外,易燃还有没有其他古怪的举动?”
苏敏把乱糟糟的头发挽到耳后,紧皱着眉头思索,“我不确定……但易燃偶尔脾气会很差,但有时候又特别好。”
“我以为…是他今年的单子变多,压力太大了。”
这么想来,收集胎盘和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是从今年开始。
成员疑惑,“诺神,你是怀疑易燃被邪灵的信徒替换了还是被附身?”
“附身。”
江诺没有犹豫,手指在画册上点了点,“而且不是时刻存在,易燃在被附身的半年里,有意识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