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身子孱弱,养了这么多年,一点不见好。我心疼不已,却自知已无能为力,便想着王府财大势大,或许能请到名医,寻得良药,为他调理好身子,这才想了张冠李戴这么个蠢主意。”伊新起身,朝着柳如珺深施一礼,道:“此事是下官的错,要打要罚,全凭王妃做主,下官没有怨言。”
王婉舒好似反应了过来,应和道:“王妃也是母亲,应该能够明白我们这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听完夫妻俩的话,伊华然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们拍手叫好,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是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柳如珺淡淡地看着两人,道:“侍郎大人是何时将华然接回京都的?”
伊新被问得一愣,随即答道:“大婚之前。”
“据我所知,侍郎大人在京都为官已有七八年了吧,为何不早点将华然接过来?”
“华然身子不好,不宜长途跋涉,故而一直留她在老家修养。若非实在没了办法,下官也不会将他接回京都。”伊新回答得滴水不漏。
这对夫妻一唱一和,生生将‘寡廉鲜耻’这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是大开眼界。
柳如珺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这般说来,侍郎大人是承认替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