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壶,心里忍不住在想,为何他与齐方岑同床共枕这么多日,就没见他小解过。
待解决完后,伊华然感觉通体舒畅,刚将尿壶放进床底,齐方岑便推门进来了。伊华然脸色有些古怪,看向齐方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变态。
齐方岑解释道:“我听着没了动静,这才进来的。”
伊华然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重新躺回床上,等着解药发挥药效。约莫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他便感觉下身有了知觉,试探地动了动,只动了一下脚趾。齐方岑跪坐在床上,给他的腿做着按摩,酸痛的感觉越发明显,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的腿便能动了,试着活动了一下,想要下床时,被齐方岑拦住。
“再等等,别着急。”
伊华然忍下了冲动,重新坐回了床上。齐方岑继续给他按摩着双腿。
“昨日太医来过,这几日应该不会再来,要不明日再服毒吧。”亲身体会过毒发的滋味,想到以后的日子,齐方岑每日都要承受,就忍不住心疼。
“心疼我?”齐方岑说着凑了过去。
“就算换个人,我也照样心疼,你千万别自作多情。”伊华然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泛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