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过他的意愿。

这一刻，奈维迩觉得自己真的很卑劣，竟然妄想将神明拉下神坛。

但是，他又很享受和北肆在一起的感觉……

“可以吗？”他颤抖着嗓音问道。

北肆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奈维迩顺势攀上北肆的身体，将头搁置在北肆的胸膛前，细碎地磨蹭着。

他不懂鲛人在初潮期是如何疏解的，更不懂人与人之间该怎么做，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但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便是抱紧北肆，让自己的身体与对方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尖锐的牙齿轻轻地磨着北肆的脖子和锁骨，将他的衣衫弄湿，然后再重新穿戴整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本能地不敢去弄乱北肆。

北肆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乱蹭却什么也不干的傻鱼，眼眸微闪，随即他轻声道：“别动。”

奈维迩僵硬地停下动作。

片刻，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泛起了粉色，他有点儿别扭，不安地扭动着，想要逃开。

但是北肆却牢牢抓住了他。

北肆俯身覆盖在奈维迩身上，低头亲吻奈维迩的唇瓣。

这个吻轻轻的，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仔细的、一寸寸的，品尝着。

奈维迩被北肆亲的晕乎乎的，只觉得全世界都充斥着北肆身上熟悉的清列的气息。

浴池里水花荡漾，水汽弥漫中，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忽然，奈维迩推开了北肆，整条鱼钻进了水底，许久不肯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