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才12岁,就算人是他杀得,他能把一个成年人拖进房间里吗?”
李恒说:“而且门前的血迹清理的很粗糙,和能想到将铅笔上指纹也抹掉的细心显然不同。”
高振说:“这个王燃还得接着审,我不管她崩溃不崩溃,她要是真疯了,就顺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去。”
李恒:“……”
李恒拍拍他的肩,“你这辈子大概是找不到老婆了。”
高振:“听着她的尖叫声我就觉得烦,她真当警局里面都是她老公不成?还要处处哄着她的?找她查案子还问我们为什么要逼她?我看就是逼得她太浅了。明天我就告诉她,‘你有重大作案嫌疑,不说实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李恒摇头笑了笑,“你想吓唬她,得从她老公入手。”
高振一顿,“有道理。”
第二天,高振坐在王燃对面,将前几天的几个问题重复审问了一遍,核对证词之后,高振说:“你的儿子小北告诉我们,那天余晖之所以把他带出去,是因为有人要带他走,所以余晖才要把他藏起来。这么说,是余晖先发现了你的踪迹,才带走小北的,你怎么能在外面,看到余晖和余红林都在园子里呢?”
王燃说:“这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