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准备艺考的学生都是一头扎进画室,生怕哪天偷懒不练习会手生,没了手感,竭力备考大学。他却怪异的很,按理说花大价格请名师指导理应是不差钱的,可他像没余钱似的,一周只来一次,频率极低。不像是准备走美术这条路的,倒像是培养兴趣爱好来玩玩的。
而且自他报完名后就没来过,今天大驾光临,唯一上课的老师却不在。真是嫌钱太多花不完,感兴趣找个课外班过把瘾行了,他表示不理解,但对方毕竟付了钱,也不好说闲话。
又是画室又是什么老师,林拓不禁咋舌,敢情林一宴还是个学画画的?林拓对艺考并不了解,所以没觉得老师的话有哪儿不对劲。
林拓摸摸鼻子,既然林一宴在这有报名,那一定会留下有关他的个人信息。林拓指了指林一宴,问老师:“那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
老师维持的笑脸在此刻出现碎片,什么鬼?这是在考察他们画室对学生的上心程度吗?
但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子上了,同时还隐隐勾起他对这学生第三处疑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