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事的?”
“说的好听,秦家长秦家短。”男生感到作呕,“难道不是秦家势力主要集中S国,你在那儿能更好的掌控我们吗?我们干什么说什么你全一清二楚。说到底,就是控制欲作祟,一定要我们按照你给好的模板成人处事。”
父亲不屑地笑了笑,不再与他争执:“你清楚就好。”
男生咬紧后槽牙,目光阴狠地停驻在对方的脖颈,他多想将他的头摁到玻璃车窗上,任他作无谓挣扎,然后双手用力,狠狠掐死。
车会驶过裎江大桥,他借机毁尸灭迹,把尸体抛入江河里喂鱼。
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力,他最终没有那么做,因为淡水的鱼不啃食人肉,他也尚未是父亲的对手。
“林一宴?”
林一宴转过身子,布满泪痕的脸庞吓了林拓一跳。
“你怎么……哭了?”
哭?
正好有滴液体流至唇瓣,林一宴舔了舔嘴唇,是咸的。他这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更多的眼泪如决堤洪水争先落下。
他淡淡道:“哦,风口站久了,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