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翻《凝神决》。
郁箔容冷静得仿佛早上的激动只是一场幻觉,除了一开始的道谢,喝粥的全程都没有说话。
林千星除了看书,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只在关键时刻扫了几眼,就对梦中谢百泉的结论相信了大概。
问题又出现了,谢百泉知道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那么梦中的结论又从何而来呢?
林千星压下心头的疑惑,直到郁箔容小心递还瓷碗,仿若英勇就义一般地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林千星也不跟他客气,方才煮粥的时候被1010抓住恶补了不少修仙的基本知识,现在一问就问重点:“琼兼派现在还有几人?”
“我这一脉的只剩我一人。”郁箔容回答。
“意思就是还有其余几脉?”
郁箔容的声音低了几分:“是。”
“他们都在哪儿?”
“联邦。”
“果然。”林千星目光里露出几分了然,“你是联邦人。”
仔细想想也知道,在帝国目前严打人体实验的情况下,这种算得上优质的实验体,只能从管得还不算严的联邦来。
很简单的逻辑,但是以上的问题,不该是一个生活在荒星,且完全不了解修仙人能问出来的话。
郁箔容心下暗自揣摩,面上只是低头,没有说话,算默认。
铺垫完毕,给了对方一个他不好忽悠的印象,接下来林千星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说我是掌门?”
他拎起玉牌,看似漫不经心地给对方透露了自己的学识:“不过是一个修仙时代最多亲传弟子程度的令牌,就能确定我为掌门?”
“因为……”郁箔容停顿片刻,好似在组织言辞,又好像承认现实对他而言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事情,“亲传弟子程度之上的令牌都在修仙界的大灾难中为了保护参与弟子用光了,目前亲传弟子程度的令牌就是最高程度。”
“况且,星际时代修仙传承近乎断绝,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通过《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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