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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可抬头看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的,我解释给她听,“刚毕业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实习刚结束,我们宿舍有个姑娘是济南的,她刚毕业就要结婚,我们相约去济南给她贺喜,打算顺便在济南游玩几天,那个时候正好是在找工作阶段,便去了一家美甲美容店,想要学习做美甲。”
“后来呢?”艾可问我。
我说:“被我爸妈接回去了。”
艾可一怔,抬头看着我满脸的疑惑,我告诉她:“我爸妈觉得伺候人的工作很丢脸,说像旧时候府里的丫头。”
我永远记得那个场景,向来寡言少语的父亲去了店里,当着全店客人和员工的面,和店长说他的女儿干不了这份活儿,我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恳切地向人解释因由的模样,母亲则在一旁指手画脚插着嘴。
店长有点不知所措,频频向他们解释说她不知道我家里的态度,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是她背着我父母将我绑架了过来一样。我上午刚放进宿舍里的行李,下午就被重新带过去原模原样搬了出来。
母亲在回家的车上告诉我,说:“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爸昨天一夜没睡着,天还没亮就打车赶过来了。”
我不理解我的不懂事,他们赶过来又不是我要求的。
他们从蓉花镇打车来了济南,来回200多公里的路程,车费500多块钱,只是为了将我带回去,说实话,我不理解,但我很快就明白了,因为母亲一路上嘴都没有停过。
母亲说:“让你上学就是为了来伺候人的吗?那你上这个学干什么?”
她说:“这是旧时候府里的丫头才会干的活儿。”
又说:“还不如不上学,像XXX一样,小学没毕业人家现在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她一直不停的说,变换着方式让我明白这份工作有多低贱,我却总觉得,她骂的并非工作,而是我,因为是我选择了这样一份工作。
跟随着她的语言,我眼前便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我身着旧时候府里丫头的那种衣服,梳着两个黝黑的发髻,蹲在地上正给一位满脸褶皱的老爷洗脚,而他缓缓弯下腰将满是老年斑的手伸进了我的领子里,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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