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扔了。”
这个闹剧才算结束。
因为母亲这样的闹剧实在太多,但我每次回家豆豆都安然无恙拴在那里,我逐渐开始真的以为,她不过只是在开一种玩笑罢了,她不会把狗真的送出去,她看得出豆豆对我的重要性不是吗?
我几乎每周都会打电话过去过问一下豆豆的事,母亲的回复不尽相同:喂不熟,差点把谁咬了。说得多了,我也慢慢开始觉得豆豆可能不适合继续留在家里,它的罪孽未免太过深重了。
母亲的一句句话给豆豆的未来铺好了路,也给我和魏明的心里铺好了路,她成功的松动了豆豆在我和魏明心中的重要性。
直到后来,我打电话过去问魏明在干嘛,母亲说魏明在玩游戏,我便开始意识到,魏明的全部身心已经再次被游戏吸引走,豆豆可能已经不在家里了。
在这之后,我不敢再过问豆豆的事,我害怕听到她说她已经将狗送走了之类的字眼。
我逐渐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也念着母亲答应过我她会养着,不会送走,何况她就算真的想送人也该提前跟我说一下。
中秋放假,我回到了家,看到拴着豆豆的链子上空空如也,我心急火燎的跑进房间里,问她:“你把我狗放哪儿了?”
我甚至以为豆豆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母亲轻飘飘地说:“我送出去了。”
她说的是如此的平和自然,似乎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像当初翻看我的日记一样。
我没有说什么,只感觉滚烫的血液在皮肤下奔涌,母亲让我去摘菜,我蹚在厨房的水渍里,一边摘着菜,一边想着怎么跟母亲谈判,好将我的狗要回来。
我乖巧的摘好菜,又将它洗好,顺便把地也拖了。我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用我此刻最平静的声音跟她说:“你把狗送给谁了?”
令人觉得奇异,她没有为人思考的同理心,却对人的态度如此敏锐,我终于开始明白过来,她并不是天生愚蠢,并不是傻,她只是从来没有把我当人,她从来没有觉得我具备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感情。
就像她从来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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