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但我已经太累了,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研究了,何况母亲的那个时代我也没办法去经历,她的原生家庭生活我也没有办法去观测,其实她怎么变成这样的都无所谓,我知道她对我带来的伤害并不是假的。
回到座位上,程跃问:“那是谁。”
我说:“是我小姨。”
他从不知道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姨,疑惑道:“怎么从来没见过?也没听你妈提起过。”
“没听我妈提起过”,我心里揣测着这句话,她为什么不提起?是不是心里面早就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抱着自己的头,“啊,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再想就累死了!”
程跃看着我噗嗤一笑,“你在干嘛?”
我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抬头看向他,委屈地说:“论文写完了,东西还在脑子里转,好累……”
程跃笑着说:“等你爬到泰山顶上的时候,你脑子就没力气转了。”
……
第47章 葬礼
母亲打电话告诉我,说姥姥去世了,事实上姥姥卧病在床七年有余,和母亲是同样的病。
姥姥是老死的,我最后一次见她,大约是在去年夏天,她穿着棉质背心坐在床沿,似乎是刚从被子里爬起来,一头雪发全都竖在头上。
她轻轻扫了我一眼,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事实上我们确实不怎么熟悉,尤其在我上学离家以后。
我们这里家族文化比较厚重,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地方都是这样的:姥姥是属于朱家的人,而奶奶才属于魏家的人,所以从小到大,我能明显感觉到家里面对姥姥和奶奶的亲近程度完全不同,因为我姓魏。
父亲去姥姥家属于客人,舅舅过来我们家也是,不同的姓氏将亲情也分了等级,因着父亲的叮嘱,我每次回家必定会去拜访奶奶,但一年才会去看一次姥姥。
因着姥姥这一个冷漠的眼神,我们因常年疏远而残留的最后一抹亲情似乎也没有了,她的目光好像在告诉我:一个人已经到了古稀之年,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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