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宝知常被女妖精捉去,屋里侍奉的人也知她喜好,刚坐定便端来一盏茶。宝知揭盖一闻,微微挑眉,随即浅浅抿了口:“嗯?表姐哪里得来的新茶?”这分明是印度的大吉岭红茶啊……尔曼斜了宝知一眼:“昨海城居刚到了一批红茶,天竺船上卸下的,我知你这坏丫头嘴精,可巧大哥哥要出门,便央他给我带了。”说罢伸手掐着宝知的脸:“这人情我欠下了,你倒摘得干干净净。”喏,这就是宝知怕尔曼的原因之一。郡主素来教导她们不要暴露自己的喜好,须得装作所有事物都受用,只有所有都喜欢,便是他人要抓着三寸来求事也无得。宝知倒是布什么菜都吃一筷子、端什么茶都喝几口。没想这女人观察过于细致,还擅举一反三,竟通过数宝知抿茶的次数推测她喜红茶,不喜绿茶。宝知只好卸了虚伪的恭敬:“好jiejie,好jiejie,饶了我罢!”没法子,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尔曼满意了,一面与宝知说笑,一面叫大丫鬟咚咚亲自包了茶叶,派了个稳重的二等丫鬟送明日馆去。尔曼道:“你可知刚刚谁来了?”宝知道:“东君?”“正是,我先拐了你出来,免得又被二伯母取了嚼话。”“可是为了?”宝知暗里竖了三个指头。不太可能吧,虽然府内心照不宣地促着元曼与太子接触,但是宝知平日瞧着太子虽待着元曼也不见得有什么特别。估计在太子眼里,没有人是特殊的。而三表姐对待太子更冷,有时同处时还故意隔开坐。不过因着她的冷,宝知识趣地敬而远之,自然无从得知他们这对表兄妹的实情。尔曼嗔道:“哪是这点小事。要知东珠虽落海,但那水波激得比我们这些后宅的茶点子高多了。”她压低声音:“怕是阴川侯可还没死心,我估摸太子知道了些内情。”原是这事。宝知望向窗外,蝉鸣阵阵扰人思绪,转而问道:“大伯父可有所求?”尔曼摇头:“我父亲亦同二叔。先不说那阴川侯与燕小公爷等纨绔厮混,便是他家中登记名册的姨娘就有十几位了,怎么会叫大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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