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郡主面无表情地打断儿媳的话。宝知低着头,旁人看来表姑娘因为二夫人的话语而羞愧不已。郡主知道这小精怪该是胡思乱想,并未在意二夫人的话,可是她烦腻了。日日都是这般,烂泥扶不上墙,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逮着别人出气。“一旬后是向家秋菊宴,所有姑娘都须去。”侯夫人迟疑着开口:“母亲,可是外头……”“外头怎么了?”郡主冷声问。侯夫人讷讷着,说不出口。“还怕流言不成?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愈是逃避不见人,愈是坐实!何时我谢家须如黄犊般缩在壳中?越活越回去了!不像话!”这话说得重,叫侯夫人立即起身跪下:“是儿媳胡想了!母亲息怒!”宝知心想尔曼今日身体不爽朗倒是刚好,免了这尴尬的境遇。今日的请安胡乱地结束了,宝知服侍着郡主喝下一碗熬的黏糊糊的汤汁后便去找尔曼。不想,却有意外发现。她正待拐小道入尔堂,就见一青衣小厮鬼鬼祟祟地往里头窥视。不说只有公子身边可以配小厮,便是侯府的小厮,皆是蓝衣。身着青衣的只有封二公子带来的人。真是恶心。宝知站在树冠下的阴影里,面色冰冷地盯着探头探脑的男人。丫鬟们皆是敛息低头。青衣小厮此刻后背发凉,只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脖颈,他一扭头,未瞧见任何人,可做贼心虚,逃也似地奔去。可不知梁姑娘站在不远处,目光不错地盯着他。安分守己地活着不好吗?宝知未同丫鬟们谈论,复慢慢行入尔堂。尔曼还在睡,她昨晚忽地烧起来,今早才降温。丫鬟们知表姑娘同自家姑娘要好,也不拦她,宝知便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床沿。床上沉沉睡去的姑娘未着粉黛,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青,如娇艳欲滴的西府海棠。这样的娇媚,最会勾起男子的欲。正是这般,才更需要她。她要保护她。她的能力有限,只能且只愿容下的人不多。尔曼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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